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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方面,看来郑明挺也并不掌握。
再说,即使有,没有确切的证据的话,打虎不成反而容易被虎伤。
之所以别人举报一直搞不掉他,与保护伞有关,与证据难以锁定也有很大的关系。
道听途说的证据,一旦提交上去,就是到了市一级也无非是又一轮的推诿与拖延。
上面只会批复由县里有关方面查处,最终还是会回到原点,其结果自然可想而知。
怎么办呢?
江翰宁陷入冥思苦想的境地。
唯有跳出框架,采取非常规的手段不可。
江翰宁上衣是便服,下身其实是警服,只是颜色与便服无异,他不自觉用手摸了一下裤兜,有一支钢笔。
江翰宁拿出一看,这是一支录音笔。
因为在办公室工作,有时有一些重要会议的情况要记录,办公室经领导批准,采购了几支刚刚入市的录音笔。
以便将重要会议记录,然后再与录音笔的录音相互对照,整理出工作简报。
这一支录音笔应当是无意中塞入了裤兜的。
蓦地,一个灵感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,让他眼前一亮。
“有了!”他低声自语。
“翰宁,你有了什么?”郑明挺惊喜地问道。
“有了让你解脱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?”郑明挺闻言,眼睛一亮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,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办法的具体内容。
“要让这个家伙自食其果,这家伙留在队伍里,终究是害群之马。”江翰宁冷冷道。
“但是抓住他的把柄不太容易,这家伙狡猾得如泥鳅一样。”
江翰宁不信邪,“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?就任凭他这样胡作非为?”
“确实,直接找证据这条路可能很艰难。”
江翰宁叹了口气,但随即话锋一转,“可是,你有没有想过,他那种毫不掩饰的骄横态度,或许正是我们的突破口?”
“骄横态度?突破口?”郑明挺问道。
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,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,“你是说,我们可以利用他的这种性格特点?”
“没错。”江翰宁点了点头,“这家伙目空一切,行事张扬,趾高气扬,飞扬跋扈,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,设下一个局。让他自己往里跳。”
“设局?”
“是的。”
郑明挺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但随即被好奇所取代,“具体怎么做?你能具体说说吗?”
“王迪廷喝酒吗?”江翰宁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严肃,目光紧锁在郑明挺的脸上。
“喝!而且,他喝酒从不节制,每次都酩酊大醉,仿佛只剩下酒精能暂时填满他空虚的灵魂。”
郑明挺的回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与愤慨。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更可怕的是,他酒后还开车,速度之快,简直是在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开玩笑。”
“开车?还开得飞快?”江翰宁闻言,语气中透露出难以置信,“没有被交警查获他醉驾吗?”
“交警视而不见,即使查获了,谁敢处理他?”郑明挺摇头道。
“无法无天!这样的行为,不仅是对道路交通法律法规的蔑视,更是对生命的极端不负责任。”江翰宁道。
“唉!这是县城的现状,这也是让他横行无忌的土壤环境。”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我要让他在这折戟沉沙,成为他的滑铁卢。”江翰宁轻蔑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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