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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水龙头“吱哇”地响。
像个吐水的海豚,一束一束水淌过手背,洗刷着马克杯的边缘,把手上一个小小的豁口,一下下刮蹭着指关节。
沉葵在家里翻箱倒柜才找到这么一只杯子,和过期的药片、体温计一块塞在角落,厚厚一层灰,杯口都结起了蜘蛛网。
她不禁皱眉。
哥之前都是怎么过日子的?
把马克杯倒置在窗台上,伸手正要关水龙头,腰蓦地被人搂住,手指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去,温热地摩挲着胸前。
她浑身一颤,听见哥哥沙哑的声音:“你没关门。”
怎么这么晚才回来。
不想和他说话。
后颈一片温热的触感,呼吸声有些重,像是水龙头里涌出的浪。
乳头被指尖揉得发硬,又被使坏似的往里摁,沉葵咬住牙不出声,抖着手狼狈地关水龙头。
手臂湿凉,背后的热意越发明显。
她用手扶着水池边缘,胸被他拢在手心里揉弄,难以忽视的酥麻,只能抬头去看面前的窗户。
腿软得站不住。
视线中,对面的楼道灯光一明一灭,有人站在家门前打电话,声音透过窗户微弱地响。
腿心难以言喻的酸胀,哥哥的手指抵弄乳房下缘,指尖被温热地压着,一颤一颤地动。
沉葵急促地喘息着,腿根被膝盖抵开。
那人“砰”一声关上门的时候,哥哥一手伸进内裤里揉了一下阴蒂,一手揽过她的下巴要接吻。
沉葵艰难地喘了口气,视线都发热发昏,却突然闻到哥哥嘴唇上的酒气。
她仰头躲开,问他,“你喝酒了?”
哥哥一眨不眨看着她,眼中湿漉漉的,像个耍无赖的小孩一样舔了舔嘴唇,“一点点。”
沉葵想问他,为什么喝,和谁喝的,喝了多少,右手突然被他牵住,讨好似的摁在胸口,掌心感受到胸肌的颤动。
她扁扁嘴,没问。
狄喧揽着她的腰又要贴过来,她余光瞥见桌上的信封,拉着他出了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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